丁平才回到陳留沒兩天,便任命郭嘉暫代陳留縣令,郭嘉新官上任,可謂盡心盡責,這一日郭嘉匆匆而來,告訴他糜竺被人打了。
等丁平見到糜竺時,看到他早已不省人事,渾身帶傷,口鼻也在流血,心裏很是震怒。
“怎麽回事?光天化日之下,誰敢行凶打人?”丁平說著,一邊給未來小舅子上藥,一邊問郭嘉道。
“據糜竺兄所說,最近陳留城內出了一個惡少,仗著有點勢力,橫行霸道,為非作歹,這廝更是強占了子仲兄的莊園,低價收購了鹽廠...”郭嘉話沒說完,丁平臉色都青了。
“咳咳小妹,快去救糜貞,快去!”糜竺突然醒了過來,不斷輕咳道。
“小妹她怎麽了?”丁平頓時緊張起來,緊緊抓著糜竺的手問道。
“原來是侯爺,你別管我,現在馬上就去糜莊,我擔心小妹恐遭淩辱。”糜竺臉色慘白,掙紮著想要坐起來,但身體實在虛弱,動了兩下再無法動彈,便放棄了。
“奉孝留下來照看子仲,拜托了。”丁平一聽糜貞可能有危險,說什麽也不能坐視不管,趕緊叫上程咬金、典韋,三人一同前往糜竺的莊子。
糜莊,此刻正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看起來像是哪家少爺要娶親,搞得這麽熱鬧喜慶,可這是糜竺的莊子,誰敢這麽明目張膽地占為己有?
“你等什麽人,有沒有請柬,沒有的話一律不讓進。”看門奴才攔住了丁平等人。
“狗奴才,你知道眼前是誰嗎?”程咬金厲聲喝問道。
“我管你是誰,老子隻聽我家主子的。”那家丁言語間很是囂張。
“你家主子算什麽東西,敢在我老大麵前擺譜,告訴他現在馬上出門迎接。”典韋一臉凶相地說。
“好大口氣,你他麽以為你是誰,我家主子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狗奴才話沒說完,先是典韋給了一個耳光,然後程咬金給了他一腳,那人躺地上,如同死狗,大概是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