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小九急衝衝地趕來。若蓮熱情地問道,“飛揚來了!”
小九躬身一揖,然後喘著粗氣急切地問道,“師娘,我師父怎麽突然給皇上遞折子說不想離開京城,還推辭了皇上的封賞,您知道怎麽回事嗎?”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之前還說選好了雲南的蒼蘭,東西我們都開始收拾了,這又不去了。你進屋問問你師父去。”
小九進屋時,秋桐正在給葉勳艾灸。小九給兩人鞠躬,“師父,小師娘。”
葉勳抬頭看了一眼小九,對秋桐柔聲說,“秋桐,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先下去,我跟小九有事說。”
秋桐收拾完東西,衝小九點點頭,出去了。
葉勳掃了一眼喘息未勻的小九嗎,說道“你這急三火四地趕來,是問我給皇上遞折子的事吧?”
小九點點頭,“是呀,師父。您怎麽突然改變主意了?”
“我覺得受之有愧。所以,不打算去了。”
“怎麽會受之有愧呢?您受封是實至名歸!我看見皇上聖旨了,說您擊殺國家叛臣清遠侯有功,特此嘉獎。”
“皇上未發的聖旨你都能看到?我不跟你繞彎子,我隻問你,城中那些被打斷手腳、挖去雙目、割掉舌頭的乞丐是你幹的嗎?”葉勳逼視著他道。
小九連連搖頭,“師父,不是。師父您怎麽會覺得是我幹的呢?是不是沈文度說是我幹的?他都跟您說了什麽?怎麽他從咱家離開,第二日您就給皇上遞了折子?”
“你還在監視我?你不是把家裏你的人帶走了嗎?”葉勳怒道。
小九連忙辯解道,“師父,不是我監視您。我怎麽敢?咱們家周邊一直都有東廠和錦衣衛的密探,您應該知道的。不是我安排的,我也沒有辦法撤掉。您現在為什麽都不相信我了?是不是因為沈文度?他在離間我們師徒的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