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夜寧冷笑一聲，“赤狼在我身邊安插了三四個人監視。這還隻是我發現的，不知道我沒發現的還有多少他們安插的暗探。”
燕楓樂了，“想不到赤冰淩這麽長情，怕自己心上人被別人拐走，還耗費這麽多人力盯著。”
夜寧搖搖頭，“不是赤冰淩。”
燕楓臉上的笑容在瞬間消逝，他收回了嘴角，眼睛裏的光變得複雜肅穆，“是誰？”
夜寧揉了揉太陽穴，似覺得這個問題有些令人頭疼，“我在府裏休養時想過這個問題，在赤狼能隨意調動暗衛……派駐他國的……恐怕隻有四個人選。”
“赤狼帝赤雲侯，赤狼太子赤冰淩，赤狼暗衛部暗衛長紫炫……不過我覺得最有可能的應該是……赤狼赫赫有名的，地位甚至淩駕於赤狼帝的悍後蕭皇後。”燕楓了然於胸般悠悠吐出。
“那個蕭蓧嵐確實是個頂麻煩的人物，連一向高傲的赤冰淩在他這位母後麵前都能乖乖低頭，做一隻順從的小綿羊。”燕楓打趣般補充了一句。
夜寧卻沒有接話，隻是保持沉默。燕楓是個會看臉色的，見她不說話，試探性詢問，“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才拒絕赤冰淩。”
夜寧抬眼看他，用不出聲表示默認。
“你此次來北寒山……赤狼的人都甩掉了嗎？”燕楓問道。
“我很小心的檢查過了……蕭玥安插在我身邊的人，能處理的我已經處理好了。”夜寧道。
“嗯……”燕楓想了想，忽然想到一件事，“對了，你是什麽時候和林嘯峰有聯係的？”
“林嘯峰……”夜寧回憶了一下，“大約兩年前。”
燕楓估算了一下時間，有些釋然的一笑，“之前我就在想熾烻皇朝這些遺民藏得再好也不可能不露一點馬腳。兩年前……你還很小吧，可能才剛接觸南冥政務沒多久，就能派手下查到北寒山這裏。我想五國或多或少都各自有勢力滲透進光明軍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