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那女的了,你先告訴我你和死了的那人為何會在我房中?”
錢虎將最後一口饅頭咽下,喝了口茶道:“實不相瞞,當初你和高首在街上閑談,他大喊出聲之時,我二弟錢豹也在現場。”
“你等等,你認識高首?”
“這說來也是巧了,我和二弟原本棲身之處就在那高首隔壁,夜裏,突然聽到他還有那個女的在說五百兩銀票,我二人本就因為山寨被剿,十分落魄,這江陵城中的城衛也非比尋常,不敢亂來,怕節外生枝。
“不過在聽到那高首說要將銀票送回去的時候,我二人便心生貪念,隨後我二弟也是打探到了你的事情,更知道銀票回到了你手中,便打算從你手中奪來,然後逃離江陵去往別處。”
說到此處,錢虎長歎口氣,“哎,可誰曾想到,我二人前腳剛踏入你房門,那黑衣人就是突然出現,二話不說就將我們撂倒。
“隻是可憐我那二弟了,原本那黑衣人好像還不打算殺我們,隻是將我二人經脈廢掉,可我二弟就對她笑了一下,她說我二弟長得太醜,笑得太猥瑣,就給殺了…”
江雲聽到最後感覺後背發涼,有些後怕。
那叫錢豹的隻是對她笑得太猥瑣就讓殺了,他可還記得,自己之前所做可是笑得賤比不上的,可都動手了,而且摸到的地方還非比尋常。
又是想起先前蘇寒月的事情,江雲有些哭笑不得了。
蘇寒月讓他看了個精光,這武二娘又讓他給摸了,可這都是不可抗力。
從來沒人跟他說過蘇寒依隔壁的房中有人,要是不下雨他也不會去那房中找傘,那就沒後麵的事了。
至於武二娘,他隻以為對方是個男的,而且是對方自己告訴他說懷裏有懸賞令,他這才動手去摸的,也是不能全怪他。
不過所謂吃一塹長一智,江雲想著,以後要是還遇上類似的事情,說什麽也得將其他因素也考慮進去,免得自己什麽時候會死得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