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還是沒沒答應。
輕笑問道:“你就不怕出什麽意外?”
李易一臉堅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不怕尚書大人笑話,孟望之回來這長安,並不是我把他抓來的,是他自己跟我回來的。”
“他若是要跑,早就跑了。”
“這就有意思了。”陳晉接著笑道:“你都把他送入死牢了,他會幫你?”
“會。”李易回答得十分堅定:“所以我今天才來。”
接著掏出清水令:“我以清水令做保證,孟望之若是跑了,一切後果,我李易承擔。”
“你都拿出清水令了,我還能說什麽。”陳晉聳肩一笑。
隨手寫了一份文書:“你們年輕人啊,真能折騰。”
把文書遞給李易,轉身走開。
又回頭:“出去的時候,給他換身衣服,還有,往後門走。”
“畢竟我刑部也是要麵子的。”
“謝過大人了。”李易拱手行李。
這陳晉,是個不錯的人。
拿著文書,直接去了大佬。
老頭跟李易見過好幾次,算是熟人了。
“我說李大人,你這樣三頭兩頭的來,我很慌啊。”老頭看著李易,無奈笑了一句。
李易直接把文書遞了過去:“麻煩了兄弟。”
老頭看了一眼,歎氣道:“我就知道沒好事。”
“我去給他拿衣服。”
這一次孟望之沒有在睡覺,而是盤腿坐著。
手指不斷掐動:“我說今天怎麽算到自己有一劫,原來是你這個煞星來了。”
“有那麽嚴重?”李易笑了一句。
孟望之起身道:“我今天給自己算了兩卦。”
“一陰一陽。”
“我能重見天日, 但是有血光之災,你要找我辦的事,看來不簡單。”
李易微微皺眉。
孟望之算的,也太準了些。
抱著雙手:“你可以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