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顧致用手推回去了攤販遞給他的銀子。
“嗯?”攤販瞪大了眼睛,有些不解。
這白給的銀子還能有不要的道理?
“我不是那些好奇如花長相的人,我隻是好奇能繡出這般出神入化的刺繡的繡娘,到底有多麽天才。”顧致搖了搖頭說道。
“你隻需要跟我說說她現在在何處就行,我不會去在別人傷口上撒鹽的,放心吧。”
顧致此時溫潤如玉的公子氣質,讓攤販瞬間猶豫了。
很難不相信他所說的是真的。
“這……”攤販皺了皺眉,歎了口氣後還是說道,“好吧,公子,我相信您,我相信您就是那個唯一不歧視如花長相的人。”
“我也知道……您是想收如花為己用,說實話,站在我自己的角度考慮,我是如何都不想讓您帶走如花的,她走了,我可能日子再也不會過得像現在這般好了。”
“但是……”
“求求您,帶走她吧!她值得更好的生活,這裏的人都不配讓她奉獻自己的一生!”
攤販突然跪了下來,眼眶裏浸沒了淚水,朝著顧致磕了個響頭。
“求求您了,公子!”
然而在他起身後,卻隻看見了顧致和輪椅的背麵。
“帶路吧,遲恐生變,此委托,蓉城顧致,接了!”
……
木老村內。
“天殺的,給老子滾出來!我女兒哪點差了?你哪來的狗臉敢退婚的?”
“出來!”
一個胡子花白頭發卻還是常青的老伯,拿著鋤頭就對著門一頓怒吼。
“楊老伯,你消停會兒吧……”
“對啊,您消消氣吧,把身體氣壞了不值得……”
“嘿,真晦氣,要我說你就是在自找不快,你那女兒什麽貨色,自己心裏不清楚嗎,別人退婚不是很正常……”
“行了,你少說兩句……”
楊老伯氣喘籲籲的,看起來像下一秒就要喘不過來氣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