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陳昱開了金口,齊默抄了詞作······
“放言,這樣怕是不好吧?”
陳昱看了眼齊默拿在手中的一張紙,臉上的神色帶著些疑慮不定。
“沒事兒,我都不怕,仲德你還怕什麽。”
齊默抖了抖手中的紙,似乎沒有意識到勸人嫖娼和勸妓從良的性質都差不多。
“可是這畢竟是放言你寫出來的,我這樣做,實在是有違······”
“打住!”
齊默尷尬的伸手叫停了陳昱。
你這樣說,我很難辦啊,畢竟這詞也不是我寫的啊······
“啊!仲德,你的東西掉了!”
將手中寫著字的那張紙往空中一灑,齊默大聲喊道。
齊默的這一嗓子讓鶯語台中熱鬧的場麵頓時靜了一靜,並將眾人的視線幾乎全都吸引了過來,陳昱更是一臉黑線。
二人行,必有損友焉。
而一旁已經有人開始小聲的議論起來了,“荷兄,你說這人怕不是腦子有······疾吧?”
一稍微年長幾歲的男子微微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啊,想要出名也是想瘋了,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
麵對一度落針可聞的寂靜場麵,齊默卻好像沒有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表演略顯浮誇一般,撿起自己剛丟掉的紙,嘟囔道:“仲德啊,你自己的東西怎麽不保管好呢,真是的,這麽大的人了。”
陳昱默默地別過了頭,不想去搭齊默的話。
“咦?”
齊默故作驚訝的審視起手中紙上的文字來。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隨和齊默將紙上的詞句朗朗讀來,眾人看熱鬧的表情也逐漸認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