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久清連忙起身,拱了拱手,沉聲道:“老臣定不負陛下所托!”
“國丈做事,朕當然放心。”
秦風麵帶微笑,扶著趙久清坐下。
要知道私販賑災糧食一案,便是全賴趙久清,才將陳雲奇一眾連根拔起!
這位國丈,一直是秦風在朝堂最重要的一個依仗。
李牧給兩人斟滿了茶水,輕笑了一聲,“陛下,老臣以為,除了斷掉來淩旬的這一臂膀外,還有另一件重要的事,需要早做打算。”
“哦?”
秦風抬了抬眸,開口道:“國公請說。”
李牧捋著胡須,慢悠悠地道:“ 陛下,若想振興大秦,怎能沒有可用之才?您在朝堂上可重用的大臣,太少了!經過賑災糧與太學宮一案,朝中有不少位置都空缺了下來,正是陛下培養嫡係的機會!”
聽得此言,秦風和趙久清都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正如李牧所說,現在秦風可以依仗的大臣,細細數來,還不過兩手之數。
的確是該培植真正的賢臣!
逐步取代淩家在朝堂上的勢力。
隻是……知易行難,此事也並非那麽簡單。
秦風歎了口氣,“國公,朕又何嚐不想在這朝堂之上多幾位治世能臣,奈何無人可用啊!”
淩旬把持朝堂這麽多年。
征誅之術運用得爐火純青,凡不順從於他的,或被發配邊疆,或被逼辭官,全部趕出朝堂,就似趙久清,若非秦風蘇醒及時,如今恐怕都要在三千裏外的荒蕪之地,了卻殘生。
想要在如今的朝堂中,選拔能人,實非易事。
李牧與趙久清顯然也明白這一點,神色略微變得有些憤然。
看著旁邊的竹林,趙久清拍了下石桌,冷哼一聲,“淩旬,果真是我大秦第一奸佞!苦我大秦久矣!”
李牧喝了口茶水,歎息一聲道:“如今陳雲奇已死,戶部尚書之位,已有不少人覬覦,陛下若不盡早選出賢能,恐怕淩旬很快就會舉薦別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