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黑袍男子的目光冰冷可怕,沙啞的嗓音無形之中令人背後發涼,讓人不寒而栗,“陳雲奇還活著!”
“該死!”
淩荀的瞳孔猛然一縮,沉聲道:“沒想到這隻走狗的命居然這麽硬!”
咬了咬牙。
淩荀驀然將目光看向黑袍男子,他神色中湧現出一抹惶恐之意,連聲道:“陳雲奇被抓,如此一來,我之前的做的那些事……”
看著麵前眼底逐漸浮現起惶恐之意的淩荀,黑袍人冷冷一笑,“你知道就好!”
淩荀焦急地來回踱步,隨即又惶恐地望向黑袍人,開口道:“奉棋大監親臨寒舍,莫非是陳雲奇沒死已經讓尊上對本丞相不滿了?”
奉棋大監拿起桌案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細細品嚐了幾下,這才冷冷開口道:“如今陳雲奇沒死,你我周密的計劃便出了岔子。”
“現在我們有一個把柄,落在了趙久清手上,尊上何止是不滿?”
奉棋大監的語氣冰寒幽冷,悄愴幽邃的冷峻氣息彌漫而下,讓淩荀背後隱隱滲出冷汗。
“想不到尊上居然已經不滿。”
淩荀眸光中閃過幾抹複雜。
他微微扭頭看了眼奉棋大監,隨即這才踱步幾個來回,麵色驟然陰狠道:“既然如此,不如我派人連夜刺殺趙久清,身在皇宮,想殺了他還不是輕而易舉?”
“刺殺?”
奉棋大監驟然起身,麵無表情地盯著淩荀,沙啞道:“你覺得殺了趙久清,這事就了了?皇位上的那人很可能也抓住了你的把柄,莫非,淩丞相連他也要殺?”
淩荀眯了眯眼睛,並未開口說話。
奉棋大監見狀,神情中露出一絲鄙夷,轉而大甩黑袍,幾步走到窗前,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陷入了沉思。
望著奉棋大監的背影,淩荀雙眼微眯,“說到龍椅上那位,最近他做的一切都讓我覺得匪夷所思,難不成這家夥一直都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