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事?”
“如此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看到家奴如此慌張,淩文宣厲聲嗬斥道。
“少爺,有人闖入了府中,很多人。”
那家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敢闖丞相府,什麽人?膽子這麽大,活膩味了吧!”
淩文宣驚了,硬闖丞相府,他真想不出來這大秦國中有誰會有這樣的膽子。
“他們突然就闖進來了,小人也沒看清。”
家奴哆哆嗦嗦的說著。
“廢物。”
淩文宣衝著家奴狠狠的踹了一腳。
“走吧,宣兒,陪為父出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
淩旬一揮手便向前院走去。
在前院。
一眾丞相府家奴,被打的倒了一地,哎吆哎喲直叫喚。
“什麽人,如此大膽,敢闖丞相府,不想活了嗎?”
淩文宣看到這個場麵頓時氣血上湧,大聲嗬斥著。
淩旬也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不過他卻是十分冷靜,好像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
“哈哈,這丞相府的門還真是夠牢固的,不使把子力氣,還真進不來。”
李牧手持金鐧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眾禁軍。
看到來人竟然是李牧,淩旬心中一驚。
這李牧不是和秦風一起出城去了,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丞相大人好像見到我來這裏很是吃驚呀,不過大人也不用亂想了,我是奉陛下之命來給大人送樣禮物!”
說著李牧把手中的一個包袱扔在了地上,那包袱濕噠噠的一片,仔細一看上麵竟然是鮮血淋漓。
包袱落地,散落了開,一個人頭從裏麵滾了出來。
淩文宣上前仔細一看,竟然於舟。
“爹,這是於舟,於大人的腦袋。”
淩文宣吃驚的大叫,他們苦尋不著的於舟,竟然在李牧的手裏,而且早已身首異處。
聽到淩文宣的話,淩旬定睛一看,那地上的腦袋確實是於舟,後背不禁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