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是真傻還是裝傻,井鹽本身就是苦的,哪怕是皇宮裏經過精挑細選的鹽也還有一股子苦味,你連這點常識都沒有?”
朱胖胖一副看白癡的表情,越來越認同小朱的看法,這家夥腦子的確不健全。
井鹽,苦的?
葉文魁嘴角帶有一抹苦笑,他是真的不知道井鹽苦的,一回想起清泉寺那三年便感覺到無盡的心酸。
方丈禿驢清湯寡水吃慣了連帶著門下弟子也不得食用口味過重。
“菜裏有鹽,何須放鹽?”這是葉文魁記憶最深的話,每一次想要搞點鹽巴都會被大禿驢逮個正著。
他一度懷疑自己弄得那些鹽巴都被禿驢自己用了,怪不得每一次提煉海鹽不見禿驢阻止,提煉好了就來收割韭菜。
狗日的,真黑啊... ...
“賢弟,這菜味道不錯,為兄吃好了,你可要吃點?”
吃,吃你妹兒。
葉文魁心中不斷問候,肉全沒了就剩點青菜葉子,老朱啊老朱你這是八輩子沒吃過飯嗎?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朱胖胖平日裏還真的很少能吃到肉。
其一,內斂空缺飲食方麵自然比較節儉。
其二,他這個體型,太子妃管得嚴,生怕他會管不住嘴,在這麽胖下去還不得活活被壓死。
葉文魁歎了口氣,也懶得過多計較,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計劃。
井鹽苦的,這還不是小菜一碟,隻要自己能夠提煉一番,酒樓的生意絕對火遍京城。
“賢弟,為兄有件事想問問你,你收購了這麽多的糧食,該不會是想要發國難財吧?”
“吖呸,你要是再敢汙蔑我信不信我拉你見官?”
葉文魁一本正經的回應,暗暗猜測對方的來意,京城的糧價蹭蹭上漲,太子爺坐不住了。
海濤懷抱著狗帝賤兮兮的笑出了聲,拉太子爺見官這小子果真有病。
“咳咳,好好鏟你的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