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壑,你怎麽來了,可是有何事?”
“父皇,葉兄的紙造好了!”
朱高煦猛地站起身,連忙接過造好的紙,細細的打量了起來。
質量的確不如宣紙,卻勝過了民間的黃紙太過。
有了此物他心理懸著的石頭總算落下。
人人有書讀總該能出幾個拔尖的。
“父王,葉兄還拖我給您捎句話,他說後續的書籍、印刷、分發他實在愛莫能助!”朱瞻壑一五一十的傳話,他也知道葉文魁很忙。
愛莫能助?
坑了本王就想這麽了事?
“爹,作坊最近不太平,葉兄已經卷進來,可要派人暗中保護一下... ...”
“保護個屁,你被騙了!”
朱高煦沒好氣的碎了碎嘴。
別人不知道葉文魁的底細他可是清楚得很。
這小子不一般。
一直隱藏實力有何目的。
他曾調查過葉文魁的具體來曆,的確如他所說從西邊來的,巧的是錦衣衛有人死了,也是西邊時間對得上。
試問,一個能輕鬆解決錦衣衛,還能擔任建文帝護衛的人有可能是弱雞嗎?
答案顯然,這不可能。
南方言官就算嗅到了點苗頭,頂天了也就是找細雨樓出手,那種級別的殺手威脅不到他。
哪怕真的出現意外,對他而言也沒影響。
這小子太妖孽,掌控不住的人,還不如毀了他,免得養虎為患。
“對了,聽說你皇爺爺讓大侄子訓練一支軍隊你可知曉?”朱高煦冷不丁的開口詢問。
這事他總感覺有貓膩。
自己已經得罪了南方言官要是在失去了軍中支持。
嘶... ...
狗皇帝老子宰了你... ...
“爹,別衝動,先冷靜,事情或許沒有咱們想的那麽糟糕!”朱瞻壑歎了口氣,也有些猜測不透。
皇爺爺想做什麽?
這是要徹底架空漢王府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