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壑,我怎麽感覺這件事有蹊蹺?”
“父王,您是說錢莊?”
朱高煦點了點頭。
他翻來覆去的思考這件事總感覺到哪裏不對勁。
朱瞻基這孩子他還是知道一些。
能文能武的確不錯。
但他卻有一個最大的缺陷心理藏不住事。
怎麽可能一個人默默背負罵名。
“父王,堂兄性子魯莽,急於求成,過於表現,這主意要說他想的孩兒也不信!”
“所以,這背後是另有高人指點了?”
父子兩人對視一眼,驚呼一聲,道:“是他!!!”
朱高煦嘴角都快要氣歪了,好不容易自己穩住了監國,這小子就給朱瞻基送上功勞。
他到底哪邊的,可惡的牆頭草。
“父王,這裏麵或許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或許葉兄是被逼迫的也說不準... ...”
“夠了,你不用替他說話,這小子手段高啊!”
朱高煦攥了攥拳,恨的牙癢癢:“哼,他既然這麽有能耐,我也不能屈才了他... ...”
朱瞻壑有些擔憂,葉文魁對他有恩,恩將仇報這不成。
“父王,葉兄或許迫不得已,堂兄的性子您也知道,逼急了他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所以,他急眼你爹我就不會急眼了?”
朱瞻壑神色古怪的搖了搖頭。
這天下要說急眼誰最可怕那無疑是他爹了。
皇帝都敢刺殺。
還有什麽事是他幹不出來的。
“行了,我也不會太為難他,隻要這小子給你送上同樣的功勞,你皇爺爺眼睛裏看得到你我便不跟他計較!”
嗯嗯???
朱瞻壑剛想要鬆口氣便哭笑不得。
錢莊這種事可遇而不可求。
葉文魁就算是本領通天也不能信手捏來便是大功一件吧。
... ...
翌日。
葉文魁頂著兩個熊貓眼困意乏乏的趕去私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