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酒杯裏不僅沒有藏著花。
它還無色無味。
一口幹下去,連煩惱都沒有了。
張君臨盯著杯中酒,模糊的記憶湧上心頭。
那是原身臨死前的記憶。
印象裏。
原身也喝過一杯無色無味的清酒。
那杯酒是誰遞的來著?
“皇弟,你怎麽不喝呢?”
二皇子催促起來。
張君臨想到自己拔過一次毒。
就算再來一杯也不會當即斃命。
大不了再有勞蘇姑娘拔一次毒……憑什麽?!
“這酒裏有東西。”
張君臨笑吟吟地開口。
二皇子心裏慌張,但麵上不顯。
還特意奪過酒杯仔細地瞧了瞧,若無其事的調侃一笑。
“皇弟你不想喝皇兄我敬你的酒就直說,還扯這些謊做什麽?”
這杯裏的酒無色無味,張君臨喝了不知道多少次,都沒能察覺到什麽。
二皇子隻當對方現在身份非比尋常。
根本不想喝他敬的酒罷了。
“殿下,我來看看。”
梁勝藍察覺到太子殿下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機,伸手奪過二皇子手中的酒杯。
二皇子本來不想給。
但在梁勝藍的逼視下,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
當即嚇得臉色微變,不停地打量著這個麵生的男子。
“皇弟,這位是你新收的侍衛?”
“二皇兄可真是抬舉本宮了。”
張君臨比劃著正仔細研究著杯中酒的梁勝藍,不無得意地介紹。
“這位是滁縣梁勝藍,打傷了項於期的八階武者。”
“……”
二皇子目瞪口呆。
周圍服侍的人同樣被這兩個信息含量極高的消息,驚得呆若木雞。
南越有八階武者了?
而且還打傷了項於期?
“皇弟,你說的項於期,難道是西楚鎮南將軍,項鴻之子項於期?”
“廢話不是。”
張君臨好心地夾了一塊煮爛的魚肉放到二皇子的碗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