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河,林長宗,你們肯定會付出代價!”
蕭景雲走進破敗的柴房,眸中掠過一道冷芒。
他有今日,皆拜林長河、林長宗所賜。
大宅門裏是非多。
作為林家長房的獨女,林雪兒頗有經商天賦,得其父林長風的支持,執掌林家商號,經營著林家產業。
不過這也讓二房林長河、三房林長宗心裏不喜,林家名下的大宗產業,豈能交由女子來執掌。
盡管魏朝的禮教開明,對女子並無太多約束。
像拋頭露麵這等事情,也不算什麽大事。
隻是牽扯到了利益。
林長河、林長宗總想著從林雪兒的手裏,奪回林家商號的控製權。
蕭景雲的前身,就成了宅門鬥爭的犧牲品。
“要盡快擺脫贅婿的身份。”
蕭景雲收斂心神,看著逼仄的房內,堆著很多木柴,在枯草上鋪著的被褥,那個破口的粗陶碗,是那般刺眼。
蕭景雲朝被褥走去,撩起裙擺,彎腰坐在被褥上。
仇,肯定要報。
不報,非丈夫!
隻是解決此事是小。
如何與林雪兒和離,設法獲取身帖離開蘇州,去往別處落戶,重新參加科舉事大。
自己贅婿的身份,在蘇州算知曉者不少。
難。
難!
不管是與林雪兒和離,還是獲取身帖離開蘇州,亦或前去別處落戶,對這個時代而言都很難辦。
盡管當下的魏朝,已不複開國之初,那般清正廉潔。
然他這贅婿身份,何來的銀子去辦事呢?
隻是不管有多難,蕭景雲都要辦成這些,前世被支配的感受,此生他不想再經曆一次。
他要做執棋者。
在蕭景雲思索著該怎樣擺脫困境,脫離贅婿身份,林雪兒在翠兒的陪同下,已趕回內院這邊。
隻是林雪兒的情緒,似乎不怎麽高。
“小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