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陳文一臉莫名的被周秋書約到房間,隻見對方滿臉愧疚地坐在那裏。
“你來了,陳兄。”
有氣無力的樣子,看的陳文都有些無奈。
他的確挺想安慰對方的,但這件事情從某方麵來說還真是對方的問題,因此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麽話來安慰。
思考間,周秋書又歎了口氣。
“如果我再小心一點的話……”
陳文聽到這裏也知道他再不安慰,恐怕對方要將世間所有的錯誤都歸到自己的身上。
“不要這麽想,況且這件事情問題不在你身上,而是在那朝中的叛徒身上。”
果然不論在哪個國家都會有那麽幾個叛徒,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圖些什麽,就那幾個錢?
但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倒也不覺得意外。
周秋書搖了搖頭,一臉的喪氣。
“話是這麽說,但如果我再謹慎一點,說不定就不會被那叛徒給發現,整個過程也將會是秘密進行。”
“況且要是沒有陳兄的話,恐怕我已經被那城主折磨至死。”
到時候即便煙王問起怎麽回事,城主隻需要回答沒有見過周秋書就行。而那些普通老百姓就更不用說了,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所謂官官相護,像周秋書如此正直的官員,肯定是許多腐敗官員的眼中釘。說不定周秋書死了還會有官員私底下舉杯慶祝,甚至更加地包庇城主。
“當然,即便如此,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畢竟你可是要將那城主繩之以法的人。”
有了陳文的安慰,周秋書打起了精神。
“難道你一點都不擔心嗎?畢竟現在對方斷了我們糧食的來源,一兩天可能沒問題,但過了明天可就說不準了。”
陳文聳了聳肩,一臉早已預料到的樣子。
“其實不瞞你說,之前我們就已經經曆過類似的情況,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我們特地儲備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