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也不是那種矯情的人,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
方卓走進房間,吳謝誌手朝後被綁在椅子上。
方卓把崔寧叫了出去。
“崔寧,去拿一根繩子,一把匕首,一桶水,我有用處。”
崔寧出去了。
方卓也不說話,吳謝誌是個狠人,大風大浪見的多了,對一個乳臭未幹的少年人,他還不放在眼裏。
“你怎麽不說話?沒有要問的嗎?把老子關在這裏算怎麽回事?老子的骨頭硬的很,衙門口裏的那些刑具,老子還真沒看在眼裏。”
方卓沒有接話,這時候需要安靜,不問則已,一擊必中。
這時,崔寧拿來了方卓需要的一應用具。
方卓道:“把他的眼睛蒙上。”
崔寧不知道方卓要幹什麽,但還是照做了。
“你他媽的玩陰的是不?”
吳謝誌開始大罵起來,蒙上了眼睛就相當於是一個盲人,他害怕黑。
這時,方卓開口問道:“我隻問一遍,不問第二遍,把你們所做的事情全部說出來,一件都不能遺漏,能做的到嗎?”
吳謝誌罵道:“說你媽呀,老子又不是嚇大的,有什麽手段你他娘的盡管使出來就是。”
方卓不由分說,拿著刀就在吳謝誌的手腕上劃了一下。
然後就聽見血滴在地上的聲音。
滴答!
滴答!
滴答!
……
這聲音在黑暗無人的晚上聽的更為真切。
“崔寧,我們走,陸捕頭的兩壇子酒不能便宜了他,明天早上來收屍,他不說,其他人會說的。”
說著話,兩人走出屋子,把門從外麵上了鎖。
腳步聲越來越遠。
頓時,吳謝誌就陷入了無邊無盡的黑暗中,周圍很靜,落針可聞,血流出來滴在地上的聲音,每一聲都震懾心魄。
吳謝誌想要掙脫,都是徒勞。
想站起來拿身子去撞門,腳都被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