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瑤來到秦濤麵前,沒有當即質問秦濤。
她心疼弟弟。
抬手輕撫呂方的臉,問他道:“弟弟,疼嗎?”
“疼死啦!”
呂方的眼淚一下就湧了出來,像個被人家打哭的小孩子,找到了媽媽似的。
可呂瑤隻是他的五姐,並不是他娘。
“五姐,你得幫我出氣。”呂方抬手一指秦濤,咬牙道:“他可惡極了。”
而秦濤隻是淡然坐著,並不為所動。
一任他去胡說八道。
秦濤自而巋然不動。
“你……真是可惡。”呂瑤看向秦濤,粉麵帶霜。
秦濤微微一笑,說道:“我從來都沒有說過我是個可愛的人,可惡也有可惡的好處,我是正義的可惡。”
“啥!?”呂瑤一愣,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呂瑤也不需要反應。
她很憤怒。
隻要有這樣的情緒就足夠了。
“現在,我命令你,馬上給我弟弟道歉,聽到了嗎?”呂瑤來者不善。
照理說,大乾朝的女子,特別是沒有出閣的,大部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才合情合理。
搞不太清楚,眼前這個眉清目秀的呂瑤,她為何如此強悍。
不但招搖過市,還敢出頭來找秦濤的麻煩。
“五姐,光道歉不行,還得給我賠錢,我要銀子!”
呂方不依不饒,仿佛他五姐出現,就一定能把事情搞定似的,而他也吃定了秦濤。
“看到外麵他騎的馬了嗎?”
“肯定是個有錢的家夥。”
“五千兩銀子的精神損失費,我還要五千兩的受傷費,少一兩銀子也不行。”
這可真是獅子大開口。
張嘴就要一萬兩。
秦濤不是開錢莊的,就算是也不會無故給他一萬兩。
酒店的老板,早就縮到了一旁。
看樣子他挺忌憚呂瑤。
“妹子!”
秦濤站了起來,想要與呂瑤理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