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濤承認,朱文正是個智慧的人。
用多智而近妖來形容他,絲毫不過分。
送他回京的時候,秦濤告訴他,說火槍的製造還會進行。
上次槍響不發射的原因,自己已經找到了。
在此基礎上,再加以改良,火槍不會再次發生啞響。
盡管秦濤把話說得圓滑。
但朱文正在上房之前,還是意味深長地拍了拍秦濤的肩膀。
“秦濤小友,老夫想你參加科舉,如你能中得舉人赴京趕考,可報是老夫的門生。”
我去!
這就開後門了嗎?
秦濤挺意外的。
要知道朱文正可是皇帝的老師,現在又在教導太子。
當他的門生,那豈不是與皇上平起平坐了。
“秦濤,你有大才,老夫期待在京城看到你的身影。”
說到這裏,朱文正又俯身壓低了聲音對秦濤說道:“這次火槍事件,我們都是你手裏的棋子,劉大河那個蠢貨死得最冤。”
目送朱文正一行人離開。
秦濤看到公主的轎簾有那麽一刻掀開了。
依稀看到公主從轎中伸出頭來。
然後他們就消失在了視線中。
劉家終於落幕。
這一年的田租是免了。
村裏沒人哀悼劉大河。
反而個個麵露笑容。
今年過年,大家再也不用挨餓了。
沒有東家的日子,還是很舒心的。
秦濤回到家中,將前幾日窖藏的高梁弄出來,放進了蒸鍋中。
這個蒸鍋有些奇怪。
是前些時日,秦濤讓匠人們打造出來的。
蒸餾酒水專用。
高梁酒經過高溫蒸餾,產量自然低了一些。
但口感更好。
先弄了一壇,下午去鎮上的安記酒家。
找到老板安世國。
安世國是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
白麵無須。
一臉生意人特有的精明。
見秦濤來了。
安世國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