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這是什麽東西?”
劉世超坐在大柳樹下,還有兩個小丫頭在幫他扇風。
他手指一個匠人。
那個匠人姓馬,是剛來的一個。
他在打鐵。
光著膀子。
汗流浹背。
“少爺,你叫我?”馬匠人回頭,一臉疑惑。
想不到少爺會叫他。
都是些老實人。
“不叫你,我還能叫狗嗎?”劉世超一臉的吊兒郎當。
馬匠人不明所以,走到了劉世超麵前。
“少爺,有啥事?”
劉世超勾了勾手指,說道:“你過來。”
“我這不是過來了嗎?”
“近一點。”
馬匠人不敢不聽話,向前一步。
“再近點。”
馬匠人又向前一步。
接著劉世超突然一腳把馬匠人踹翻在地。
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媽的,什麽東西?”
“看你不順眼了。”
“來人,把他給我吊起來。”
就是這麽牛。
根本沒有道理可講。
他劉世超的鼻孔都長到了天上。
誰也不行!
遇到這種意外。
也就有人馬上去和秦濤說了。
這種場麵,隻有秦濤才能搞得定。
秦濤聞聽劉世超又來鬧事,他馬上趕了過來。
“少爺,你這是幹嘛?”秦濤沒有直接開幹。
而是給劉世超留了麵子。
劉世超坐著沒動,看向秦濤,問道:“這就是你的人?”
“是你爹叫來了匠人。”秦濤二話不說,上前解開了馬匠人。
不管馬匠人犯了什麽錯,都不應該把他吊在大太陽底下。
這是在侮辱人啊!
“我想問一下,他犯了什麽錯?”秦濤看著劉世超。
劉世超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管得著嗎?與你無關,給我讓開,今天這事你不要摻和。”
其實,劉世超已經準備好對付秦濤了。
在他手裏吃了兩次虧,如果不扳回一局,日後老爹去世自己當家,豈不是留人話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