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擺著吃剩的碗碟,還有兩個酒盅,也已經見底了。
白翠雲的父親和大哥,喝得嘴巴都直冒酒泡了,這酒一旦上頭,情緒也就上來了。
白翠雲的父親拍著桌子罵道:“馬勒個巴子的,這個白村長,還有那個叫什麽王燁的,不就是個小王爺麽,算個球啊!”
“要我說,在東澳縣,真正的土皇帝就是翁家,誰來都不好使!”
翁文成其實沒喝多少酒,他拿起最後剩下的一些酒給白翠雲父親和大哥滿上,自己拿著個空酒杯說道:“叔,來喝酒!”
三人將酒一飲而盡,翁文成說道:“叔,你話也不能這麽說,人家畢竟是皇上親自冊封的藩王,和我們這些地方上的有錢人還是不一樣的。”
“就連我哥翁陽雲,他貴為縣令,在瓊王麵前也要矮三分的,所以叔,你喝完酒,還是乖乖回去認個錯算了,沒辦法的,人家是王你是民呀!”
翁文成一邊說著這話,一邊瞄著他們的臉色。
果然,這話一說出來,白翠雲的父親頓時火大了,就連白翠雲的哥哥也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
“憑什麽,他們是王爺又怎麽了,我白桂福可不怕!”白翠雲的父親白桂福酒勁上來了,他此時感覺,整個白水村都是他的。
翁文成心中暗笑,但是卻假惺惺的朝著白桂福說道:“叔,你喝多了,咱們別聊了,你先休息吧!”
說著,翁文成就看向白翠雲,要白翠雲扶著他爹和大哥下去。
哪知道這個白翠雲沒喝酒卻也是個不怕事的主,她也的確是在白水村受到了侮辱,那口氣直到現在都還沒咽下去。
所以白翠雲朝著翁文成也說道:“成哥,我爹這說的是實話,這瓊王一家人欺人太甚了!”
“他們將我們一家從白水村趕了出去,成哥,我被這麽欺負,你就能看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