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澳縣雖然沒有江南商業氛圍濃鬱,但是這地方遠離大乾的腹地,用此時的話來說,也算是蠻夷之地。
所以這裏的儒家氛圍也沒有江南一帶那麽濃鬱。
至少,這滿大街的檳榔西施,就是鐵證,這地方的女孩子也性格更加開放一些。
就像那陳可兒,簡直就跟後世的野蠻女友一樣,這要放到江南,那不被那些儒生用唾沫星子噴死。
王燁很喜歡這樣的氛圍,少一些封建思想的禁錮,那資本主義的萌芽就能夠更加迅速的生根發芽。
說多了,王燁將自己那發散性思維給收攏了一些回來,然後仔細看著高獻帶著一幫人在春香樓外,他們已經開始派發票券了。
不得不說,這高獻還真有營銷思維,他招募的都是島光巷子裏的一些無業遊民,這些人本來就是社會最底層的,所以也沒臉沒皮,看著穿著打扮貴氣的人就迎了上去。
不多會,王燁就看到這高獻帶著人已經發了不少票券出去了。
王燁對此很滿意,他便朝著還在那裏很是局促的邢健同說道:“你先去酒樓,我想今晚就會有人拿著票券過來了。”
邢健同當兵出來的,而且還是方將軍手下的兵,他對這種風月場所很是抵觸,聽到王燁這麽說,如蒙大赦,趕緊離開了這地方。
王燁便一個人站在一顆椰子樹下,繼續看著高獻在這裏派發票券。
......
陳可兒很忙,自從自己哥哥不見了以後,她一個女孩子便當起了家。
她那老爹是個十足本分的漁夫,出海打魚還是很厲害,但是除此之外,一無是處。
但是僅僅隻會出海打魚怎麽行,陳可兒想要找到自己哥哥的下落,那麽就必須要有錢,這東澳縣可不是陳家村,不管做什麽都需要銅板銀子來開路。
正所謂逆境最能讓人成長,陳可兒便是如此,麵對著如今家裏的處境,陳可兒便被迫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