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南馥的話,徐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暗道一聲,怪不得。
事情還是在徐奕接受鎮丁軍主將印信時。
徐一是直接對徐奕負責,他回來後直接把東西給了徐奕。
徐奕想都沒想就接受下來,隨後便當眾宣布。
當時大家礙於徐奕和飛鷹門的麵子,沒有發作,後來還是有幾家武林門派收拾東西,帶著門人弟子離開了。
徐忠看自己當眾宣布,估計可能是自己經過了深思熟慮,誰知道徐奕自己並沒有考慮太多。
不過好在後來隻走了幾家武林門派,徐奕組織起來的鄉勇反倒是忠心歸附,這也讓徐忠沒有再勸。
如今南馥提起這回事,徐奕才想到,或許當初他們離開並不是因為抗祁之心不堅定,而是單純的反感自己投靠朝廷的舉動。
“南將軍,在下從小被一隱士收為弟子,常年居於深山修煉,是以很多規矩秘聞並不知曉,還望南將軍賜教。”
是啊,徐奕自從十歲就被桃穀散人帶走,哪裏會知道什麽江湖和朝廷的恩怨呢?
就算是之前的十年,也是在讀書和練功中度過,教書先生更不可能給他講這些東西。
誰也沒想到,這些在世人眼中約定俗成的套路,在徐奕這裏失效了。
“哎,也不是什麽秘聞啦。”南馥也願意和這個軍中同僚多說幾句話,畢竟一路趕來,兩人天天見麵,一句話不說也尷尬不是?
“有句老話說得好,叫儒以文亂法,俠以武犯禁。那些江湖人士,自恃學了幾招功夫,就想著行俠仗義,打抱不平,可是這天下之事,不該是朝廷管的嗎?不該是官府管的嗎?
若都歸了他們,那要朝廷作甚?
這還是些所謂正道門派,更不用說還有邪魔歪道了!
什麽用女子精血的,天葵的,什麽純陰之女的……這女子的身體這麽好用,我咋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