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蟾看著孔悅出去,隨口說道:“都是自家人,哪來的這麽多的禮數。”
李騰心中一痛,道:“兄長快不要如此說話,昭婷可還是沒有出嫁的姑娘。”
狄蟾哈哈一笑道:“沒出嫁更好,嫁給雲飛便是了。”
李騰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多做糾纏,便開口問道:“兄長找我何事?”
狄蟾這才恍然大悟,一拍腦袋道:“差點將正事忘記了。”
說完之後,在懷中摸索了一陣,拿出一封書信,道:“剛才軍師派人送來了書信,我在營寨門口碰見,便替你收了。”
說完便將書信遞給李騰。
李騰打開一看,仔細的閱讀了一遍,隻見陳宮信上所說,竟然和孔悅言說幾乎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剛才孔悅親口對李騰說的,李騰幾乎都不能相信這竟然是真的。
李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了正色,收起剛才那副有些吃驚的樣子,笑了笑對狄蟾道:“兄長可曾看過軍師的信件?”
狄蟾裂嘴一笑道:“那是軍師遞給雲飛的,我怎麽能看,剛從門口接到,便給雲飛送來了,卻是一點沒看。”
李騰站了起來,走到狄蟾麵前,將書信遞給狄蟾,道:“兄長請看。”
狄蟾接過之後,從前到後看了一番,他卻隻認得其中一些字,但是好歹其中的意思也算是能看明白。
看完之後,將書信放下,讚歎道:“想不到軍師竟然能夠想出如此奇妙的計策,這下子不用我們打,那張燕也要完蛋了。”
李騰微微一笑,這計策奇妙嗎,在李騰現在看起來並不怎麽奇妙,如果陳宮知道,他的計策竟然和孔悅的想法不謀而合,不知道陳宮會怎麽想。
“兄長可曾知道,在你送來軍師這份信地時候,早已經有人將這樣的計策告知於我了。”
狄蟾聽後,不禁臉上愣了愣,在他看來,這樣的計策他就算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可是現在竟然有兩個人同時想到了這裏,隻是不知道那人是誰,遂言說道:“高順雖然也算略懂謀略,但是卻和我一樣重在交戰,雲飛既然相問,我想那計策也不是雲飛出的,而雲飛身邊也就那幾個副將,量他們也想不出來這樣的計策,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