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池百官皆驚。
皇帝居然讓這個項憨子,繼續吟詩作對!
今日晚宴!
可真是不同於尋常啊!
項燕嘴角一挑,饒有興致的看了高力士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
前世華清池旁,高力士為李白脫靴硯墨的畫麵,陡然出現在眼前。
真別說!
這倒是個好主意啊!
“陛下。”
“吟詩倒是可以吟。”
“隻是,僅我一人吟詩,沒有興致啊。”
“不妨讓我到華清池旁,洗洗腳可好?”
項燕此話一出。
惹得哄堂大笑。
果然啊!
項憨子還是那個項憨子!
陛下叫你吟詩作對。
你卻想在這華清池裏頭洗腳!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啊!
趙隆基見狀也是哈哈大笑,自己這個賢婿,是越看越順眼了。
心眼不壞。
還一丁點花花腸子都沒有。
“朕準了!”
“隻要你在今日晚宴前,將最後一首詩提出便可!”
趙隆基準奏了。
項燕的臉上!
赫然浮現一抹壞笑!
隻見項燕踱著步子,從宮女手中接過了一碗美酒。
半碗酒下肚!
本想著該是酒勁濃厚,一口封喉。
不料,這酒的度數竟然低的出奇,與其說是白酒。
倒不如說是沒了氣的啤酒!
才更為恰當!
這大周朝的釀酒技術不過爾爾嘛!
一碗接著一碗酒水下肚,可項燕卻連靴子還沒脫。
彼時,郭子儀再次出言挑釁道:
“項燕!你要洗腳就快些洗!到現在連靴子都沒脫,有些不合時宜了吧!”
其餘的一些大臣,也接二連三的附和道。
趙隆基沒有言語,郭子儀是有軍功有戰績的,其中不免皇親國戚。
項燕歪嘴一笑,順著他們的話繼續說道:
“各位叔伯所言極是。”
“可我貪杯喝多了酒,現在脫不了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