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忠趕緊立正站起,高聲報道。
朱弘棟臉色稍緩,指著黑板上的軍服下達命令。
“按照這個式樣,盡快為全軍每一個士兵準備兩套軍服。”
“是!”
全忠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大聲答應著接下命令。
朱弘棟回身慢慢擦掉黑板上的圖樣,拿起教鞭開始今天的授課。
“今天我要給大家講一下,火器部隊的殺傷輸出和火力發揚。”
“火器部隊主要的武器,一個是火槍,一個是火炮。”
“現在我們先講火槍,火槍的有效殺傷距離,通常是在一百米之內,也就是我們通常的六十步到七十步左右。”
“超過這個距離,火槍鉛彈的殺傷力將會急劇衰減。麵對披了重甲的敵人,這個距離即使擊中敵人,也很難有效破甲。”
“在一百米之內,我們可以把火槍視為一百米長的長矛,火槍的每一次發射,都是長矛的一次攻擊。”
“以此為概念,我們就可以通過計算,簡單的得出某個局部的火力密度,以及最佳攻擊角度……”
朱弘棟在台上講著,台下的軍官們有的聚精會神的聽著,有的則奮筆疾書,想要把講課的內容一字不漏的記下來。
這些軍官大多數還沒有脫盲,很多人僅僅是最近才學會了幾十個字兒,但是並不耽誤他們投入全部身心的學習這些軍事上的知識。
這些來教導連學習的軍官們,都是當初朱弘棟挑選出來的身負血仇的人。有著血仇的支撐,讓他們擁有忘我的學習動力。
一堂課整整上了一個時辰,朱弘棟講完今天的內容,收起教鞭。
“下課!”
軍官們整齊的站起,齊聲說道。
“謝王爺,王爺再見!”
朱弘棟回了個軍禮,這些軍官立刻相繼散去,有些帶著心中的疑問,走上前來向朱弘棟詢問答疑。
等送走所有軍官學員,朱弘棟走出中軍白虎節堂的時候,早已經星鬥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