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噶爾博部落的使者,還是請你盡快離開吧,我早已向大玄俯首稱臣,不可能會做出背信棄義的事情。”
“卓木圖大人真的不再仔細考慮一下了?”
“紮吉,送客!”
卓木圖身邊的年輕士兵將使者送出了營帳:“請吧,使者!”
噶爾博的使者滿臉的不悅,等到走出了營帳之後,在外麵和那年輕士兵說道:“紮吉,這就是你說的卓木圖願意歸附於噶爾博部落?”
“你現在無需著急,卓木圖酋長是一個不會輕易表達出內心想法的人,他現在雖然拒絕了你,但這並不代表著他不想反抗大玄。”
“那他要如何才能夠答應?”
“他最擔心的是大玄的西涼鐵騎,曾經的那次草原屠殺到底有多麽的慘烈,我相信你現在仍然記得。”
紮吉頓了頓,接著說道:“大玄的騎兵有著全套的戰甲,這是我們所不具有的,麵對上他們的鐵騎,我們的騎兵將會被一擊即碎。”
“可是這一次的西涼鐵騎,並沒有出現在草原之上。”
使者的語氣篤定:“僅僅是麵對上大玄的步兵,並沒有什麽好畏懼的,待我噶爾博十萬遊騎兵蒞臨,將會成為戰場上的屠刀,將大玄的軍隊化為齏粉!”
“西涼鐵騎這一次真的不會來草原上支援?”
紮吉的麵色依舊疑惑:“你們噶爾博部落又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消息,難不成是西涼那邊發生了戰事?”
“話已經說到了這兒,不如就將事情都告訴你們為好。”
使者勾起了嘴角,狡黠的說道:“弗蘭國已經對大玄開戰,弗蘭的六十萬大軍已經壓境,如今的大玄已經是自顧不暇,西涼鐵騎哪有什麽心思來燕境支援。”
聽到這個秘聞後,紮吉的眼睛轉了轉:“你且先回,待我過後再找你商議。”
目送著噶爾博部落的使者離開之後,紮吉再次回到了營帳當中,對著卓木圖說道:“酋長大人,現在的大玄已經是陷入到了百年難得一見的困境當中,現在的他們要比我們想象當中的弱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