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那可是砍頭的罪。”楊破天厲聲質問著王初一,怒吼的聲音回**在這空****的原野之上。
“砍頭?我王初一今日既敢來,當是視死如歸。”王初一回以同樣的厲吼聲,指著那滿眼蕭瑟的原野,道:“你且看看這冬日堅壁,已是荒涼,百姓日子何其憂苦。”
“你們竟還為了一己私利,妄圖再掀起戰爭,真的要讓北莽蠻族入侵中原,堅壁清野?”
“嗬,你們竟還會為天下蒼生著想?”楊破天臉上驀地浮現出一抹譏諷之意,道:“當年你若不是你爺爺杯酒釋兵權,之後造就聖上一意孤行,百萬驍勇騎戰死域外,那北莽蠻族如今敢騎在我們頭上撒野?”
“當年氣吞八荒,橫掃六合的大漢帝國,如今卻要靠和親這種手段委曲求全,真是丟盡了祖宗臉麵。”
王初一雖然微微皺眉,但對這一宗宗鐵證如山的事實無法反駁。
“想當年你們王家一族,也曾位列兵家左脈,而今被逐出兵家不說,王氏祖祠更是被人搗毀,這就是你們該幹的事?”
“原本所有人都期望著,你們王家能出一位兵仙,傾盡全力助你們王家得了這將軍之位,而你們呢,最終卻成了聖上的走狗,你們王家難道就對得起兵家?”
“對得起那些為你們王家浴血奮戰、戰死沙場的先烈們?你們王家,枉費了他們的一番鮮血,是兵家的千古罪人!”
楊破天放肆大笑,眉宇間瘋狂盡顯,猙獰喝道:“我祖上曾是位將軍,因杯酒釋兵權,解甲歸田。徭役苛稅雜重,縣官之間又官官相護。”
“我的下場算是好的,還有更多的人因為你們祖孫三人,戰死域外,未能落葉歸根,落得個絕後的下場。這就是你們幹的好事?”
“正是因為你們,讓那些文官囂張跋扈,造成了今日的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