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彌漫,眾人雖辨不清方位,但可根據霧氣濃度,勉強推斷出距離顧村的距離。
由於下了半個月的暴雨,路濕地滑,山路泥濘,時有山石滑落,因此路上早已泥濘不堪,大型的馬車早已不能通行。
萬般無奈之下,梁衡秋隻得和江不覺同騎一匹馬,這還是蠻族戰士貢獻出來的唯一一匹,那個戰士還奮力的徒步跟在隊伍後麵。
就算她再怎麽不情願,也不能讓人家再貢獻出一匹馬來。
隔著少女嬌軟的身子,鼻尖是一種特殊的淡淡清香,讓江不覺一陣意亂情迷,心神遐想翩翩。
不過被抱著的梁衡秋則是萬般的不適,臉色泛紅,心中強忍著想要將江不覺一腳踹下去的衝動。
不過山路泥濘,馬背顛簸,總會有些不恰當的觸碰。原本精神就萬分緊張的梁衡秋,路上一個顛簸,頓時神經反應,一腳踹下了江不覺。
然而,當時江不覺還在沉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就被踹下。
“你膽敢再不老實?”梁衡秋臉色泛紅,惱羞成怒的罵道。
江不覺狼狽的站起,剛想說些什麽,梁衡秋便頭也不回的策馬狂奔而去。
頓時,一旁蠻族戰士皆是向他投來異樣的目光,這讓江不覺有些不明所以。
這時就連那個徒步追趕的蠻族漢子路過,也是向他投來憐憫的目光,這讓他一時間有些不解,於是上前問道:“喂,你這是什麽意思?我臉上有什麽?”
聽到這聲音,桌卡從雙肩之上放下了沉重的雙板斧,轉眸緊緊盯著他,過了半晌,方才沉聲道:“你的臉上沒什麽。”
“他們不理解的是,你一個男人怎能會被一介女子踢下馬?”
“你說什麽?”江不覺皺了皺眉,一時間沒理解桌卡說的話。
事實上,桌卡說話口音很重,口齒不是很清晰,江不覺費了老大勁這才理解他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