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他為什麽敢在魏長生麵前如此蹦達。
就是因為血閻樓規定雇主不可殺。
不然他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羞辱魏長生了。
他在賭。
賭魏長生不敢出手。
因為殺了他。
血閻樓就會將魏長生處以極刑。
血閻樓的極刑,讓所有的殺手都聞風喪膽。
所以很少有殺手敢違反血閻樓的規矩。
“你不敢殺我。
你也殺不了我。
即便你是一個殺手,又能怎麽樣?
還不是隻能乖乖地聽命血閻樓。
而我是血閻樓的雇主。
所以你也隻能聽命於我。
下跪吧你。”
孫學文依然無懼魏長生不斷拉高的憤怒值。
還有身上所釋放出的殺氣。
依然不斷地在魏長生麵前蹦噠。
不斷地在拉仇恨。
他依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麽。
竟然敢在一個殺手麵前如此囂張?
尤其是魏長生。
他可是一個出了名的殺人奪命的殺手。
魏長生加入血閻樓接殺手任務。
最看重的不是銀子。
比起銀子。
而是那些被殺者的性命。
因為這樣可以給魏長生帶來壽命值。
這才是魏長生最想要的。
所以現在。
孫學文在魏長生眼裏。
不過是一堆會行會走的壽命值罷了。
甚至連一條狗都不如。
確實比狗更加煩人。
因為會叫會罵。
就像一個討人厭的蒼蠅一樣,在魏長生麵前不斷地嗡嗡作響。
至於那些血閻樓的規矩。
魏長生自然也不用怕。
隻要他毀屍滅跡。
沒有人知道是他幹的。
“你真的這麽自信嗎?
難道不怕我殺了你?
你可是在賭命。
萬一你輸了,你就沒命了。”
魏長生臉上帶有一絲冷笑,對著孫學文說道。
但孫學文顯然是沒有將魏長生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