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有兩個壯碩的男人在互相對練。
“圢!”劍落在地上,年輕的男子大口喘氣地俯身休息。
“拿起來!”年長地那位用著命令的口吻說到。
年輕人不敢違背這位地話,隻能拿起劍繼續戰鬥。幾個回合後,劍又被打落在地,根本不是年長者地對手,這也難怪,畢竟北唐中除了龔家父子,誰都沒把握說能打贏這個名叫羅如烈地男人。
“是孩兒輸了!”年輕男子便是羅如烈長子羅睺。
“哼!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像你這麽大的時候可沒這麽嬌氣!”羅如烈一麵教訓著不爭氣的兒子,一麵將自己的劍也丟在地上,道:“知道錯在哪了嗎?”
羅睺有些不甘心的答道:“孩兒不知。”
“嘴硬!為父問你,前些日子挑釁龔家的事是不是你的主意!”
“不是。”
羅如烈猜到他會這麽回答,一巴掌打在了羅睺的左臉上,啪的一聲響,臉上不僅留下了一個顯眼的掌印嘴角也被打出了鮮血,而被打的羅睺沒有任何表態,一副習以為常的態度。
“你真以為我不清楚你肚子裏的那些小九九,現在為父還活著,羅家還是我說了算!”羅如烈怒喝道.
“孩兒就是不懂!龔起前線屢屢挫敗,放著這麽大好機會棄之不用,難道還要等龔家重整旗鼓嗎?咱們羅家還要等上多少年才能成為北唐的武將之首。”羅睺不服氣的反駁道,沒錯,那些挑釁的事是他幹的,他認為龔家會就此衰落,應該一舉將他們踩下朝堂。
“無稽之談!為父的確希望能夠超越龔家,但不是用這種卑鄙下流的手段!羅家,從來都不是小人的天下!”羅如烈不斷重複著家族的原則和驕傲,不允許這個長子敗壞,哪怕是一丁點。
羅睺受夠了父親假仁假義的理由,咆哮道:“什麽小人君子,統統都是借口,你永遠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哪裏知道整個家族為了你的理想,都活在水深火熱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