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徐雲雁在傷病營當中挑選了一些受過自己恩惠,已經回複戰力的老卒準備帶著他們去雲州的時候,一個喝地醉醺醺地身影來到了劉十善所在的帳篷。
看著在那裏裝模作樣讀者一本書地劉十善直接在那裏哭訴了起來。
“姐夫,你可給我做主呀!”
正看一本少兒不宜地書看地正入迷的劉十善猛然之間聽到這麽一嗓子,嚇得渾身打了一個哆嗦。
手中的書都掉到了地上,抬頭一看“啊,是你呀。”
看清楚來人之後劉十善總算是將心放到了肚子當中,慢悠悠的撿起那一本書,拍拍上麵的灰塵,揣入懷裏。
“張玄陽怎麽你不在你的傷兵營當中賺銀子到我這兒來幹什麽?”
被劉十善叫做張玄陽的人立馬在這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說了起來“姐夫呀,我除了我親姐姐就你這一個親人了呀,現在小舅子我在傷兵營當中被人欺負了啊。”
“還有這樣的事情,說是誰這麽不開眼,還在傷兵營當中欺負你?”
劉十善也有點兒驚訝了。
“是一個姓徐的,他來傷兵營當中挑人,連問都不問就把我的醫官鄭宏給殺了呀,這讓我以後怎麽掙銀子?怎麽孝敬姐夫?”
本來在這裏看著小說心情就不怎麽舒服的劉十善一聽到這裏“是誰這麽不開眼,姓徐的?有人敢欺負你,欺負你不就欺負到我頭上來了嗎?”
不過劉十善剛說完,張玄陽偷偷的笑了笑“姐夫這人是太不給麵子了,欺負我就是欺負您呢,您快點兒去教訓教訓他。”
不過劉十善剛要往外走,突然反應過來“等等,姓徐的?去挑人?不會是徐小子吧?你怎麽和他扯上關係了?我想要和他拜把子也好給你找一個差不多年紀的靠山,這是怎麽整成這個樣子了?”
這一下子張玄陽有點兒驚訝了“姐夫,你要和他拜把子?不應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