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弼在聽到魏無忌方才問傅月初的那句話的時候,臉上就多了幾許笑意。
原本他以為,魏無忌既然是魏室公子地話,那在他地眼中看來,傅月初這樣的一個人地生死根本就是無足掛齒地事情罷了,算不得什麽。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地是,這小子竟然為了傅月初這樣的無所謂的小家夥,就如此懇求於他,這幾乎就是將他自己的臉麵全部都給丟完了的好吧。
至於說被誤會了之後的不爽什麽的,他倒是沒有什麽感覺,眼前的這兩個小家夥的確是如同他所見到的那樣的有意思,看來他這一路上是不會太過於無聊了。
“將軍恕罪,我家公子他之前因為見過一次這樣的長場景,故而被嚇到了,故而才會在將軍的麵前失儀,還請將軍念在我家公子年歲尚小的份兒上,不要計較了,在下願替公子為將軍賠罪。”
這下傅月初也顧不得那麽多了,端起了麵前的酒樽,也顧不得那讓他無法忍受的辛辣,更管不得那快要讓他窒息的濃鬱的血腥味了,隻是一口氣將那酒樽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看著傅月初如此爽快的動作,薑弼也沒有急著說什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而後又端著酒樽喝了起來,傅月初沒有辦法,隻能陪著他一同喝了起來。
兩杯下去,傅月初的小臉就紅的跟那猴屁股一樣了,看得魏無忌都傻眼了,昨日傅月初都喝了那麽多,可臉上還是沒有什麽反應的,而這會兒,傅月初竟然才喝了兩杯,臉色就變成了這樣。
再看看薑弼,同樣也好不到哪裏去,跟傅月初不同的是,薑弼依舊還是穩如泰山,而傅月初這會兒卻已經是東倒西歪的了。
“如何啊,此酒名喚‘英雄血’比起昨日的‘繞指柔’而言,的確是多了幾分意味,不知傅公子感覺此酒如何?”
聽到薑弼的話,傅月初隻感覺自己的腦袋裏頭暈乎乎的,似乎有人在他的耳邊彈奏那《將軍令》一樣的,這會兒整個人都快要發瘋了,渾身燥熱難安,卻也隻能強行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