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月初感覺自己這會兒渾身上下哪裏都是痛著的,基本上就沒有一處地方是好的。
而且,他不明白地是,自己現在這到底應該算是什麽。
有一點他很清楚,現在地他早就應該死了的,可是為什麽現在又會出現這樣地情況地呢?他以前地名字就是叫傅月初,而現在這個身體的名字竟然也是一樣的……
越是想,傅月初就越是迷糊了,他這到底算是重生了一回呢?還是應該說他現在這隻是在做夢?
可如果是做夢的話,那他之前經曆的那場大火又是怎麽回事?他記得自己被一跟木頭給壓住了,根本就無法逃生,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大火吞噬了的。
這一切難道都是一場夢不成?傅月初不明白,他也沒有那麽多的精力去思考那些問題。
身上的痛感讓生不如死,腦海中全部都是自己看到的那些場景,安陵傅家、掛滿了紅綢的房間、一個救了他的神秘人、滿是威嚴的老人、棍子落在自己的身體上……
傅月初感覺自己的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清醒了沒一會兒功夫,便再度陷入了到了昏迷之中。
隻不過這一次他並沒有再繼續做夢,而是真的進入到了睡眠的狀態。
一直等到了傍晚的時候,傅月初才算是清醒了過來,掙紮著翻了個身,看了看周圍的情況,傅月初才發現自己現在所處的房間雖然說看上去很破舊,但房間裏麵卻有一種古色古香的韻味。
看到這個,傅月初整個人都愣住了,他可以很確定,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些東西,而且,自己就算是沒有在大火中喪生了,那也應該是在醫院裏麵的嘛,怎麽可能會在這種地方呢?
再摸摸自己的臉,傅月初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了,他一個二十七歲的人,怎麽可能會有這麽稚嫩的麵龐的呢?再看看的小手,那分明就是一個孩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