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雷之點頭哈腰,“正是下官、正是下官!”
楚千凡麵色一凜,“奉陛下口諭,長安縣令杜雷之,因姓名過於奇葩,著即革去長安縣令一職,押入刑部天牢,等待發落。”
眾人聞言都驚掉了下巴!
名字過於奇葩?
老子信了你的邪!
杜雷之就過於奇葩?
杜雷之聞言也是嘴角抽搐,急忙說道:“上差、上差,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啊,下官杜雷之,名字都用了三十多年了,怎麽會有問題?”
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楚千凡怒了,“陛下早告知末將,說那個杜雷之一定會這麽說,你猜陛下怎麽說?”
杜雷之渾身都麻了。
陛下連這也猜得到,當即道:“望上差不吝賜教!”
楚千凡冷哼一聲,“你且聽清楚了,陛下說,此人一旦說出這句話,便要末將再指控你一個蔑視聖上的罪名。”
“連陛下的話你都敢懷疑,還有什麽事是你做不出來的!”
聞言的杜雷之是驚掉了下巴,心裏暗道無恥無恥。
之前的罪名不是罪名,真正的坑卻在後麵。
完蛋了!
“啪!”杜雷之抽了自己一個耳光,看得眾人一愣一愣。
“杜大人何故如此自責?”楚千凡疑惑的問道。
事到如今,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杜雷之隻好認栽,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聲,“上差,陛下還有說什麽嗎?”
楚千凡想了想,“沒有了。”
“啪!”
話音剛落,杜雷之又賞了自己一個耳光,“呸,叫你多嘴!”
杜雷之很快被禦林剝去官服,一身素衣被押出了縣衙。
杜雷之倒也從容,昂首挺胸的,死就死吧,臨死之前能聽聽長安縣老百姓再喊他一聲青天大老爺也不錯。
可他低估了李玄的無恥程度。
剛一出門,禦林弄了的布袋,直接往他腦袋上一口,兩眼一抹黑,啥希望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