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定山的話音戛然而止,諂媚的表情瞬間僵硬。
什麽情況?
剛剛不是聊得很開心嗎?
咋說變臉就變臉了呢?
不得已,劉定山將求援的目光投向了徐檜。
徐檜瞪了劉定山一眼。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平時告誡又告誡,行事不要太猖狂,就是不聽。
不知道天狂有雨,人狂有災嗎?
“陛下,世襲候一片忠心,滿朝文武可是有目共睹啊!”徐檜睜著眼睛說瞎話。
而那些和劉定山有利益關聯的臣子,見狀紛紛出來諫言。
不諫言不行呐,拔出蘿卜帶出泥,一旦劉定山出事,他們鐵定倒黴。
“陛下明鑒,臣等願為世襲候作保。”
“世襲候可是名門之後,其忠心日月可鑒呐。”
李玄“哼”了一聲,“世襲候這人緣,還真不錯啊,行了,朕知道了,朕就是想問問世襲候。”
“這些訴狀……究竟是怎麽回事?”
群臣看過訴狀,又還到了李玄手中。
李玄此時劈頭蓋臉,全撒在了劉定山臉上,嚇得劉定山“噗通”一聲跪倒。
“陛下……”
李玄冷哼一聲,“你可別說是有人冤枉你,這訴狀上成千上萬的指印,他們都可以出來做證。”
劉定山汗如雨下,頭也不敢抬,自從新皇登基,他鮮有上朝,隻知道陛下荒**無道,貪杯好色,還有些癡呆。
可如今一看才知道,謠傳誤人呐。
這樣的人你說他癡呆,我叉你老母問候你全家。
你找一個比他聰明的人來我看看!
但盡管如此,劉定山也知道,這事兒絕對不能承認,否則誰都救不了他。
“陛下,臣冤枉,一定是有人在針對微臣。”劉定山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
李玄目光投向鐵中堂,“尚書大人,斷案這種事兒,你是專業,你就不出來說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