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微微一笑,“怎麽,他既然敢出口罵人,本公子還不能出手教訓他?”
韋重山臉色陰沉,“本候爺知道你來曆不凡,但又怎樣,本候肯出白銀千兩,已經是很給你麵子了,別不識抬舉。”
李玄冷哼了一聲,“其實這首詩也不是不能賣給你,隻是這價錢嘛?”
韋重山聞言,嘴角微微勾起。
他最不缺的就是銀子,唰唰唰扯出幾張銀票,“五千兩,足夠你一輩子開銷了吧。”
李玄伸手接過銀票,順手交給楚千凡,“收起來,一會兒喝花酒。”
“最後那一句呢,念出來,本候還等著見落縈姑娘呢?”韋重山道。
李玄點點頭,“拿人錢財,肯定不能言而無信。”
“會向瑤台月下逢。”
李玄搖著折扇,吟完最後一句詩。
旁邊看熱鬧的人頓時驚呼,“這才是完整的一首詩啊!”
“真是絕句啊!”
韋重山整首詩吟誦一遍,滿意的點點頭,“走,見落縈姑娘去。”
韋重山衣袖一揮,這五千兩銀子還真沒白花,今晚這個頭籌,拔定了。
眾人簇擁著韋重山,浩浩****,意氣風發的朝著春宵樓中心走去。
可剛走兩步,李玄卻喊了一聲,“你確定這一首詩就能成為落縈姑娘的入幕之賓?”
韋重山一愣,旋即停下腳步,回頭盯著李玄。
“小子,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嗎?”
“你收了本候爺的銀票,難道要出爾反爾不成?”
說話間,他的那些家奴護衛已經衝了過來,將李玄團團圍住。
楚千凡眼神一凜,渾身散發出逼人的氣勢來。
“不不不!”
李玄急忙擺手。
“賣給你的詩,本公子還不屑再收回來,隻是本公子詩興大發,突然想出了許多詩句來。”
“如果韋候爺想要獨占鼇頭,成為落縈姑娘的入幕之賓,我想,你還得再往外掏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