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渚山邊,孫策大軍與張英,樊能對峙,已然數十日了。
大江滾滾東去,背嵬軍金戈鐵馬,所向披靡,此時也隻能望江興歎。
在吳景,孫賁想來,伯符脾性和孫堅如此相似,被拒江北,隻怕早就在帳中鬱憤不已了。
連續幾日,都沒有看到孫策巡視軍營,肯定是憋著想辦法過江。
其實,孫策憋著是憋著,不過憋著隱瞞眾將的,是對大喬的柔情蜜意。
營帳中,陽光青年伯符,手握眉筆,滿臉笑容,正在小心幫著麵前麗人畫眉。
孫伯符今非昔比,係統傍身,哪裏有半點壓力,嘴裏含著一根草莖,手上動作熟稔至極。
“靚兒,你氣質偏著三分柔弱,這樣眉鋒挑起,看著就要颯麗許多了。”
“江邊風大,皮膚都吹的幹澀起來呢!”
孫策說話間,放下眉筆,將手中銅鏡,遞給了滿臉愛意的大喬。
女子對著銅鏡看去,相公一番打理,鏡中那個女人,確實氣質,比在壽春時候,很有些不同了。
大喬單手伸出,輕輕撫摸孫策的臉頰,眸子中全是溫柔。
“相公!舅舅,叔父都等著相公大展雄威,殺過江去。”
“你每日守在帳中相陪妾身,固然是我求之不得之事,隻是軍務緊急,長此以往,怕是被人說,江東孫策,沉迷女色呢。”
“軍務緊急,我再如何,一時間也變不出船隻過江,說起來,讓靚兒早點懷上孫家骨血,這才是大事。”
看著夫君雙目灼灼,盯著自己,大喬又羞又喜歡。
“你呀,這可是白日軍營,相公如此努力,想來心中所想,不日即可實現,算起來,我這月葵水,已然推遲幾日了。”
大喬滿臉紅暈,聲音越來越低,孫策聞言,心中大喜,正要上前一把抱住嬌妾,帳外,忽然傳來了黃蓋的聲音。
“少主公,大江之東,忽然逆流而來了許多戰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