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
大炎聖皇秦淵正襟危坐,威嚴畢露。
唐昊笑眯眯地道,“那啥,其實也沒什麽大事,就是今兒個早上,我去找公主玩,玩著玩著就不知道怎麽啦,她拿花瓶砸我,把我砸死了,我又活了。”
“這不,我怕她回去告狀,馬上就來跟您老人家主動認錯嗎?”
“哈哈……”
此話一出,引得滿朝文武皆哄笑連連。
“你這癡兒,人死了怎麽複生?果然是傻子!”
“丞相大人。”這時,一名武將滿臉陰鬱,慍怒道,“吾等正與陛下商談軍機要事,你帶這癡兒來攪局是何居心?”
大都督賀進,武將之首,唐翦的頭號政敵。
“我爹又不知道,你咋呼什麽?”唐昊怒懟道,“不知者不罪!再說,你們商量國家大事,怎麽不叫我爹這個丞相?”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唐癡兒,你好大的膽子!你這是在責怪陛下嗎?”
賀進黨羽之一兵部尚書出言怒斥,“這威威朝堂,豈容你一個癡兒放肆?”
“行啦行啦!”
聖皇秦淵不勝其煩。
“你們都貴為朝廷要員,跟一個癡兒計較什麽?”
秦淵一揮手,道,“丞相,朕念你前幾日抱恙在身,就未曾驚擾,既然你來了,就在側旁聽吧,眼下島寇犯邊,朕心甚煩躁啊!”
“至於你家癡兒的事兒,待會再議!”
“喏!老臣願為陛下排憂解難。”唐翦拱手,與唐昊推到側邊站立旁聽。
“好!不過這唐癡兒看著實在礙眼,大伴,給他找件衣服穿上。”
“喏!”
大太監安德海領命,從偏殿找了一件披風,給唐昊披上,“公子,請!”
“謝公公。”
“兵部尚書,就由你來給丞相講述一下具體情況吧。”
“喏!”
兵部尚書程文傑,衝唐翦一拱手,道,“稟告丞相,三月前,島桑國流寇屢屢進犯我東南沿海一帶,起初隻是小股浪人登陸作祟,繞開大城池,搶劫附近一些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