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氏帶著失敗的壞消息無功而返,心想自己沒談攏,何不把安瑾禾的形象徹底醜化,如此霍母那邊也好交代。
她打開其中兩個首飾盒,將裏麵的發簪費力折斷,又打碎了一條玉石吊墜,順便想好了編造的謊言。
一回到霍府,連水都顧不上喝,直奔霍母房間。
“娘親啊!這安瑾禾太不像話了!”鄒氏帶著怨氣說道。
霍母見此情景,就知道此次計劃沒結果,但見兒媳婦一副被欺負的樣子,開口關心道:“怎麽了這是?你一五一十的跟我說明白。”
鄒氏便添油加醋的說安瑾禾不但態度惡劣,翻臉不認人,還咒罵霍母一家女人都是毒婦,會遭報應的。
霍母氣的雙手顫抖,怒罵三聲:“刁婦!”
“娘親別動氣,小心身子要緊,如今物價高漲,我霍家這點銀子錢還是有的,隻怕那些難民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找事。”
鄒氏知道霍母的脾氣,越是這樣說,霍母越是想與安瑾禾鬥到底,之前還因是婆媳關係有所收斂,現在她連霍雲錚都休了,那就徹徹底底的淪為霍家的死對頭。
“給我把雲錚叫回來!就說她娘要病死了!”霍母發話下去,命人火速寫了家書一封,飛鴿傳書到霍雲錚那。
霍雲錚正處在朝中與聖上議論政事,雖還未出兵打仗,但也密謀部署數半月之久,收到家書後霍雲錚大為震驚,臨走時母親的身體還健朗,怎麽突然之間就要駕鶴西去了。
家事國事天下事,雖國為第一,但還未到戰爭時期,霍雲錚自然會以家事為重,連夜向皇上遞上奏折以求準假三日回家中看望母親。
聖上念在霍雲錚一片孝心,很快就準奏下來。
霍雲錚連夜馬不停蹄的趕回霍府,天色將破曉之時門外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此時的霍母還在和周公會麵,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