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妖是鬼怎能由她霍家一張嘴來定,市井百姓不清楚這兩家之間的恩怨。
對外澄清的行為在安瑾禾看來是最笨拙的方式,由於京城地裂,許多城內百姓要麵臨今年顆粒無收的陣痛。
而自己才購置的土地卻沒受影響,一方麵可以說我施了妖術,倘若換個角度想,難道不是因為我有神靈庇佑才與眾不同嗎?
安瑾禾的母親見外麵謠言滿天飛,自己女兒卻在家裏天天跟沒事人一樣不緊不慢,自然替她著急。
“禾兒,你不在意別人怎麽看你嗎?”柳氏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
“在意啊,外麵的都是謠言,母親您也知道。”安瑾禾邊給團團繡著最新的薄衫邊回道。
“要不娘去找霍家算賬!這破親家與那鄒翠蘭,果然一丘之貉。”
柳氏本不是多事之人,從不關心除了家裏之外的人和事,就連自己丈夫又娶了誰當小妾都不記得也不關心,可她就是絲毫也看不慣禾兒受委屈。
“娘,我已經有法子了,您都一把年紀了,跑到霍府嚷嚷成何體統啊,這不是砸了我們安家的門麵嘛。”
安瑾禾放下手裏的針線,走到門口叫道:“風影風綽!”
隻見門外兩個男子隨即出現在她麵前靜候吩咐。
“連夜貼出告示說我安瑾禾有神力可預知未來,明日午時我將公布第一條預言,午時動身前往京城玄武門外。”
風影風綽領了主子命轉身離去,留下合不攏嘴的柳氏呆在椅子上看著女兒。
“娘,您怎麽啦?”安瑾禾笑著問道。
“撒什麽謊!你哪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啊,禾兒,你又在搞什麽把戲!”
柳氏愁眉苦臉地問道,對安瑾禾剛才的話是又好氣又無奈,不知如何評價,在她看來,這算什麽解決辦法,說是胡鬧還差不多。
“她們說是我妖,我偏不,我要做也要成仙,娘您看最近的氣候是不是有些反常?”安瑾禾用淘氣的語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