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言官,硬著脖子,昂首道。
“大先生是教我們等,忠君事父,但也強調君臣互敬。”
“不錯,可這位大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司鳴璋微微一笑,搖頭否認後,繼續道。
“恩師最看重的是,黎民和社稷。”
“爾等屍位素餐,枉顧學子們寒窗苦讀的努力,耽誤他們考功名的機會。還有……”
另一名言官十分不悅,打斷他後,冷聲道。
“我等知道你為了學子出謀劃策做的不錯,但和我等奏請之事並無關係。”
司鳴璋涵養極好,並未動怒,輕笑道。
“嗬嗬,關係巨大。陛下已準許他們在家養病,說明仁德在心。”
“任命我為參政知事,就是怕因這麽多重臣休息,耽誤社稷和黎民的事務,這是寬厚在政。”
“所以爾等方才不明清白,胡亂使用言官之責,實在愧對諫議院盛名。”
言辭有據。
條理清晰。
字字誅心。
這三名聽完後,臉色漲如豬肝,憋了半天實在不知道如何回答。
隻得猛摔袖袍,退回朝列位班。
“且慢,三位愛卿,你們看這樣如何,朕讓你們代理曹愛卿等人的政務。”
朱楨早都對這些言官,恨的牙癢癢,此刻怎麽會輕易放過他們三個。
“啊?臣等願意。”這三個人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聯袂上前,他們正要跪拜謝恩呢。
朱楨那似笑非笑的語氣,再次飄來。
“若是做得不好,朕就讓影衛直接斬首告慰天下。”
撲通一聲。
這三人的小腿肚子一軟,全都癱倒在地上,麵如土色,顫音哀求道。
“臣,臣等錯了,請陛下收回成命,我們再也不敢了。”
“嗬嗬,不問緣由,無故揣測聖意,拉出去仗責五十,剝去言官之職。”
朱楨壓根不理會他們的苦苦哀求,揮手讓禁衛軍拉下去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