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的丁爾心剛來皇城外,就碰到了外出而歸的洪生。
兩人對視一眼,洪生連忙行禮,“奴才見過丁大人。”
“哦,洪公公這是外出探親了?”丁爾心見到對方的打扮,勉強笑道。
眾所周知,這洪生是常達的義子。
而這些日子,常達又深受朱楨的倚重。
所以丁爾心不敢自恃身份視而不見。
反觀洪生呢,眉頭緊鎖。
因為最重要的秀姐被人擄走了,洪生也心急如焚。
但他仍禮節十足,弓腰回應了一聲。
“是,丁大人您忙,奴才回宮還有急事,就先告退了。”
這兩人都有焦心的事情,便各自告罪一聲,就分開了。
先走的洪生,快步進了宮門。
而丁爾心在在宮門外反複踱步,暗暗思忖。
“這會兒,陛下快散朝了,我隻能先稟報禁軍,才能進宮。”
朱楨一臉疲憊地下了朝堂,在常達的引領下,準備回去禦書房。
“常公公,你說這幾日滿朝文武的愛卿,怎麽會如此配合?”
常達恭敬地彎腰,“定是各位大人,都體會到了陛下的聖明和良苦用心。”
“嗬嗬,就你會說話。”朱楨開懷一笑,對著常達一揮龍袍。
這常達,不虧是老油條。
聖明說的是,朱楨這幾日在朝堂有條不紊地處理政務。
良苦用心則是拍馬屁,他吹捧朱楨前些年的荒唐,其實是韜光隱晦。
“鞏宇這兩日怎麽樣了?”
朱楨收起笑容,平淡地問了一句。
常達再次躬身回複,“老奴已經按照陛下的旨意,送去了藥膏,他很感激陛下。”
“哦,他沒有怪朕不問緣由仗責他了?”
朱楨噙著笑容,用犀利的眼神看透徹常達。
“嘿嘿,果然是什麽,也滿不了陛下您的這雙眼睛。”
常達苦笑一聲,如實道,“鞏統領沒有怨恨,隻是不解陛下為何突然栽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