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詩詞都是小道,根本無法建功立業!”
“你們出身寒門,就是會寫些再多詩詞有什麽用?”
“經國治世之道,你們又學了多少?”
“這次文武科考,還是我們兩族的占優!”
陷入癲狂之狀的馮奇詠,再次衝到場中央。
這些話猶如秋霜一樣,下在了寇平文等人的心上。
他們此刻個個都是霜打的茄子。
焉了吧唧。
台下的馮全和劉一統聽了這些話,嘴角一抖,恨不得跳上台去撕了馮奇詠的嘴。
“皇帝在此,你個小癟犢子亂咋呼什麽。”
但令這二人不解的是朱楨,並未動雷霆之怒。
他聽到後,隻是微微蹙眉。
這馮奇詠雖說語氣張揚,但是所講的都是大乾曆年的實情。
不過,在朱楨看到寇平文等人的樣子,不由得冷哼一聲。
“方才,我送馮奇詠的話,你們聽明白了嗎?”
以寇平文為首的寒門儒生,全都抬頭看向朱楨。
點點頭又搖搖頭。
見狀,朱楨無奈地一歎,他可不想這些人失了進取之心。
“哎,那句話除了表麵的意思,還告訴了我們一個道理。”
“真正的詩詞不是為了怡情,而是要體現八個字。”
“文以修身,文以載道。”
說到這裏。
寇平文等人聽完,都低下了頭顱,不斷咀嚼這八個字。
大約一分鍾後,他們再次揚起頭顱。
迷茫的眼睛恢複了清明,臉龐散發著神采。
朱楨這才滿意地點點頭,“不管結局如何,隻管去衝!”
“那怕失敗了,你們都是我的學生。”
最後這一句,才是深水炸彈。
寇平文等人先是呆滯,然後全部狂喜地跳起來。
他們現在還沒進貢院考試,就成了天子門生。
如何不喜?
如何不瘋?
若是朱楨還在隱藏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