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隻金樽,就把老婆送給別人暖床,金人都幹不出來這種事,旁邊的20個金兵悻悻地翻白眼,明顯看不起他,他卻毫不在意,把那金樽當做美女一樣把玩,愛不釋手。
嶽誠平靜的提醒了一句:“劉大人不試試金樽好不好用嗎?”
“也對。”
正好腰間別著渾巴魯賞賜的美酒,倒上一杯,笑嘻嘻的遞給嶽誠。
嶽誠不接,劉晉仰頭一飲而盡。
霎時間劉晉的脖頸冒出一條殷紅的血線,血珠順著血線溢散,緊接著劉晉的腦袋掉了,骨碌碌滾到地上,沾滿了黃土和村裏沒有清理幹淨的狗屎。
再看那無頭的身軀,鮮血噴出一丈多遠,臨死時還保持著飲酒的姿勢。
死的這麽突然,把那些金兵嚇一跳,紛紛拔出彎刀,朝四周觀望,沒有任何可疑的人,遠處倒是有幾個村民,但他們手無寸鐵,明顯不是他們幹的。
金兵操著女真語大聲叫罵,讓凶手出來。
凶手一直都在,隻是他們看不見。
嶽誠的唇角**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示意大家稍安勿躁,把劉晉的屍體抬到家裏,這些金兵奉命保護嶽誠,除非他拿不出糧食,否則都要聽他號令,聞言連忙跟著進門。
當嶽家那扇破破爛爛的木門合上之後,庭院裏的慘叫連綿不斷!
王貴、張憲、雪驄和小麻團,站在嶽家對麵的老槐樹下麵觀望,雪驄哭哭啼啼的抹眼淚,說三郎變壞了,小麻團抱怨三郎不帶他們玩,張憲臉色迷惑,不知道三郎想幹什麽,王貴則是嘿嘿冷笑,問他什麽都不說,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約莫一盞茶的工夫,嶽家的木門再次打開。
金樽又一次回到嶽誠手中,染滿了鮮血,嶽誠站在門檻上把玩金樽,四個小夥伴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朝院子裏張望。
二十個金兵死光了,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