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放心,標下親自領軍,絕不放過一個姓趙的漏網之魚。”
一個粗糲的聲音凶狠的附和,毫無對皇室的敬畏。
“混賬,什麽叫姓趙的漏網之魚,那都是官家宗族,我等隻要還穿一天的朝服,就不能不心存敬畏!”
“老夫如今做這些,為的可都是官家的安危著想!”
徐秉哲突然聲色俱厲的罵起人來。
“是是,標下犯渾了。大人心係官家,不惜汙了名聲,不顧生死,實乃我等楷模,心向往之,恨不能以身相替。”
粗糲的聲音連連認錯,諂媚如狗。
“哼,張輝,下次你說話過過腦子,不是誰都如我這般好說話。下去吧,老夫所說五保法,務必落到實處。”
“是,是,大人,標下這就去辦,標下告退。”
一個雄壯的身影倒退著從屋裏出來。
一轉身,一張雄闊麵孔,眉宇陰戾的臉衝進陳衝目光。
看到陳衝的瞬間,張輝微微一愣,旋即大怒。
“哪裏來的小賊,敢在這裏竊聽!找死!”
張輝眼中殺機暴漲,張開大手抓向陳衝。
“徐大人,小子陳衝,奉命前來為大人診療!”
陳衝早有準備,不等張輝逼近,搶先向屋內高聲傳話。
“你是……醫匠?”
張輝停下腳步,將信將疑的上下審視陳衝。
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為大人診病?
莫非是在框我?
也未曾聽說大人身體近來有什麽不適。
“小子陳衝,見過將軍。昨日與徐大人有約,今日前來,不知將軍為何一見我就……”
陳衝裝作碰巧剛到的樣子。
“小子,你……”
見陳衝說的篤定,張輝顧忌徐秉哲,略有遲疑,話還沒說完,就聽裏麵徐秉哲的聲音傳來。
“進來吧。”
陳衝鬆了口氣,一場危機又緊急化解了。
他之前不是沒想過離開院子,到外麵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