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董才來訪長街遇刺,借著搜捕刺客的機會,陳衝以匯報的名義見過王時雍,並賣了徐秉哲有私密寶藏的消息。
但王時雍沒有絲毫表示,給他玩了一手白嫖。
捉賊拿贓,消息匯報上去,沒有結果之前不吭聲可以理解。
但時間過去好些天了,有了確切的消息,以王時雍的能量,就是派條狗去挖也該有結果了。
他可是把從張輝那裏得來的消息講的清清楚楚,藏寶密洞入口就在徐秉哲家裏的魚塘假山下麵。
但現在,王時雍毫無表示,就像不知道他這個人。
這讓陳衝賣了徐秉哲,重新找個便宜靠山遮風擋雨的心思完全落空了。
“嗬嗬,真是諷刺。送上門去低眉垂眼的求當走狗爪牙都不收我。”
陳衝譏諷的冷笑起來。
“那好,既然你看不上我,那我就直接站出來跟你爭一爭好了,看看誰才是手握風雲的那個大漢奸。”
摸出百夫長的令牌,陳衝深深看了一眼,下定了決心。
期望一直背靠大山遮風擋雨,悄悄的渾水摸魚是不行了。
王時雍當他是空氣,拿來當廁籌用。
徐秉哲牆倒眾人推,肯定也有不少人確實有心思收納他,畢竟治療瘟疫還需要他兜底。
但陳衝可以在命不保夕的時候向徐秉哲低頭,也可以在弄死徐秉哲之後向王時雍低頭。
但其他那些臭魚爛蝦,他是一個也看不上。
哪怕是現在的朝廷宰執張邦昌,陳衝也當他是個屁。
不過是個投降派,鼠首兩端的官油子軟骨頭而已,論膽魄張邦昌這東西不如王時雍跟徐秉哲多以。
“連當個光明正大的漢奸都不敢,嗬,張邦昌,楚太祖!”
冷笑一聲,陳衝定下決心,不再發散思維,叫來了食物,陪著小妹一起吃飽了肚子。
“哥哥,水泊梁山真的是反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