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虧了好幾十個億!
沒留下周桐,陳衝肉疼的不行,但不後悔上來就問八卦。
周桐這樣的人,早已經經曆了太多的起起落落,人生閱曆豐富的做任何事都不會率性。
人家真不想留下,別說是上來就問八卦,就是直接跪下叫爹,人想走還是留不住。
“嗬嗬,小小指揮使,可笑不可笑,癡心妄想還想折服收納周桐!”
被扔在地上,除了腦袋還能動,整個人跟肉蟲一樣的頭領,痛恨的看著陳衝,口出譏諷。
“眼神熟悉,聲音熟悉,我大概知道你是誰了,不過還是讓我先來確認一下吧。”
將死之人,還是個被周桐捏廢了的廢人,陳衝才不跟這種人慪氣。
一把扯掉頭領蒙臉的麵巾,露出一張既有意外,又在預料之中的臉龐。
“果然是你,張輝。”
看著這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陳衝唏噓一笑。
與張輝的第一次見麵並不愉快,有著龐大的壓力,伴隨要命的危機。
但這不久之後的第二次見麵,局麵已經截然不同了。
張輝的生死,完全捏在他的手上。
“呸,小狗!大人待你不薄,你居然毒害大人,你的良心遭狗吃了,你不得好死!”
張輝一口濃痰吐出來,破口大罵。
陳衝笑著躲過濃痰,也不爭辯什麽徐秉哲的死跟自己無關。
“劉福在哪裏!”
“呸,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小狗,想要爺爺開口,瞎了你的狗啊——”
寧死不屈,英勇就義的痛罵突兀被慘叫取代。
一如陳衝進入逍遙洞之前,在路上聽到的那般慘叫,隻是張輝的慘叫並不那麽短促。
“嘀嗒~”
刀鋒上泫然的血珠落下,在張輝的眼睛裏碎成一朵血花,染紅了他半邊視野。
張輝震驚又恐懼的看著陳衝。
他的左手被剁掉了,幹脆利落的一刀,顯示陳衝向陳虎請教並不是白費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