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製式的招數,拿著指揮使的全新令牌。
陳衝滿心的槽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開始吐。
我救火那是有目的的。
我怕控製不住火勢把自己也搭進去,給蔡條那個老烏龜陪葬。
順便杜絕有人趁亂救人。
結果好家夥,你這個受害人的兒子,跑去趙老官那不告狀,還幫我升官。
這算什麽?
超級大孝子嗎!
你爹可算死的瞑目了。
算了,不埋汰你個傻孩子了,升官對我來說是好事,那我就愧領笑納了。
“多謝大人美言,提拔。”
陳衝喜滋滋的謝過蔡愉這個小冤種。
蔡愉牽強的扯出點笑,跟抽筋一樣。
“是你該得的。”
對對對,是我該得的,你說的都對。
陳衝不說話,心裏猛點頭。
“陳大人,我來第二件事想問你,昨日傍晚,你們巡城圈定疫源,可曾看到我母,既是茂德帝姬!”
說起這個問題,蔡愉目光灼灼,仿佛要把李江看穿。
那天傍晚天光昏暗,他父親嚴令關死大門,不許放母親入府,更不許有人多關注。
他也隻能悄悄讓下人找了個狗洞,不敢明目張膽的爬梯子,看到母親得救的情景並不真切。
隻知道母親被人救了,看模樣該是巡城的廂軍,具體麵孔模樣是一個沒看清楚。
當時光顧著後怕了。
無奈,隻好挨了太上皇的訓斥痛罵之後,多方打聽,才請了升官的詔令,來陳衝這裏打聽。
昨天陳衝在巡城,知道些什麽的機會最大。
父親已經不在,他現在一心牽掛母親。
“這……昨日帝姬大人竟是不在府上嗎,真是僥天之……不是,看我這破嘴,大人節哀,我這就去找揮下問一問清楚。”
陳衝匆匆告罪,捧著招數令牌轉身跑了出去。
不行了,再跟蔡愉這孩子待在一起,怕是要破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