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我讓你把那小子帶到院子裏試探,也讓你去查了那小子身份,現在藥方也沒有問題。”
徐秉哲麵上有些疲憊,沒有外人在場,隻有一個老仆管家,他就不想再撐威嚴。
自打跟金人接上關係,他這些日子,過的可都不是什麽好日子。
外人隻見他春風得意鮮花著錦,誰知道他膽戰心驚如履薄冰。
層出不窮的刺殺暗害,就已經讓他心神俱疲了。
長長吐出一口氣,臉上疲色更濃,徐秉哲看著劉福。
“你為什麽還認為那小子心懷叵測?”
老爺我確實需要好好治治病了,不然白糟了這麽多的苦難,一病不起,豈不是滿盤皆輸。
所以,劉福,你還懷疑那小子,要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別怪老爺我不念多年的主仆之情了。
“老爺,跟我一起去的內醫正叢肖林,被那小子三言兩語就扣下來,回去怕不是要拿他當牛做馬。”
劉福把叢肖林挑釁的下場給說了一下。
“太醫署的廢物,對時疫束手無策,偏偏見不得有人出頭。姓叢的活該,跑到大頭丘八的地盤去挑釁,自尋死路。”
徐秉哲聽完劉福說了,非但不同情,反倒罵了起來。
“這小子確實有些小聰明,不過也僅限於此。如果你還不放心,正好老爺安排你去配合他,你好好盯著他就是。”
罵完人,徐秉哲眉宇之間已經全是困乏疲憊,揮手讓劉福滾蛋。
他確實是病了,本來是懷疑,但陳衝的確診,成了敲開他強撐的外殼的一擊重錘。
……
“先生回來了!”
陳衝還沒下車,陳虎就已經破不接待的跑到了跟前。
滿臉欣喜,欲言又止。
“進屋再說。”
下車跟車夫告辭,陳衝謹慎起見,拉住陳虎匆匆到他屋裏。
“先生,一切可是順利!”
剛一進屋,陳虎就迫不及待的問起來。